播客|Greg Glassman专访 —— “The Mess”(上)

 

 

【 有关医疗科学的腐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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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发布CrossFit Health, 我第一眼看到上面的博客时,我就想Greg会不会冒犯到这些医学从业者?因为他认为这些医生并不能对应席卷而来的疾病狂潮。对此,他们有任何的回应吗?

Coach Glassman:没有, 至少我不知道,也许我对批评和指责,本身就不够敏感吧。就算是他们其中大多数人都感觉被冒犯了,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因为据我所知,大家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烂摊子,大量的腐败,死亡都聚集于此。都放开眼看看吧,这就是咱们公共医疗系统的现状,它庞大而复杂,里面所有的人,都无一例外地参与了大规模的贪腐和虚假的科研。除了钱,一切能出错的地方,都出错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之处吗?

因为所有人都在追逐利益?

Coach Glassman:“唯利是图”本身就是学术派科学方法论危机带来的并发症,它最世俗的体现方式,存在于科学届的复制危机中。因为复制危机,我们发现很多领域跟科学研究都是疑点重重,尤其是医学届中的肿瘤研究,成为了重灾区。

我认为,后现代科学的畸变,是在以培根归纳法为根基的现代科学基础上的倒退,是大学学术界的灾难。它创造出了以“共识”为基础的科学,而不是以“事实论证”,或基于“事实论证”的推测,作为衡量真理的科学理论。从而我们就有了共识性科学,一个孕育大规模腐败的温床。

当我们不再去追寻事实论证,而是以投票方式来寻找共识点,并称之为科学的时候,就代表了我们对真理的抛弃(真理是指以事实为基础,并非随机所推测出的理论)。

这本身就是腐败的表现,像William Kramer和NSCA所从事的活动都是这种腐败的一个子集。为了“共识”所带来的便捷和利益,而放弃追求以事实论证为基础的真理,本身就是从根基上有缺陷的,其带来的原罪般的结果是毁灭性的。

所以我敢说这个烂摊子是共识性科学带来的自然且不可避免的结果。在我看来,这就是当代医学科学病入膏肓的问题。

 

 

 【 有关NSC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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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ach Glassman:在我们与NSCA的法律诉讼程序中,我们对这个烂摊子有一览无余的视角。一个在过去50年中,屹立于学术派健身顶峰的组织,对我们所提倡的强健和其迫切所需的一些元素,给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回应,并且还穷凶极恶地攻击我们。

当Kramer从美国运动医学学院获得终生成就奖时我就在场,很难以想象这样一个人他白天的工作,却是围绕着如何伪造研究数据,并居然在这些虚假数据支持的研究中,跟踪其所带来的损害。我在NSCA那里看到的最科学的东西居然是跟踪记录以虚假数据和谎言为基础的研究所带来的负面结果。其余的都围绕着游说,立法,建立代理等等,根本跟实实在在的科学无关。

NSCA和ACSM不是政府组织吧?

Coach Glassman:不是,他们类属501C3(一类享有税务特权的非营利性组织),基本属于大型饮料公司的代表机构。

这个William Kramer是他们的主编?

Coach Glassman:对,是力量训练研究方面的主编。当然还有其他的职称,他作为NSCA的形象人物已经很长时间了。

你记得第一次听说NSCA吗?

Coach Glassman:嗯,我记得在“人类动力学”上读反复看到过这个机构,。我自己还在想,难怪从他们书上看到的,和实际去指导一名客户,之间的鸿沟那么大。

我在有任何证书和称号之前已经有10年指导客户的经验了。

是CrossFit方法来训练吗?

Coach Glassman:不完全是,我试图在充斥固定器械的健身房寻找其意义。

一开始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里没有太多可用的东西,可以有效影响我们训练的东西。这是CrossFit开始的萌芽。

我们在早期的期刊中也提到过,如果再早20年发现这些理论,现在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我身边的朋友提出让我把这些理论拿出来分享,之后的一切基本都是水到渠成了。

 

 

 【 有关对NSCA的诉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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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NSCA的事情上,

整件事源于NSCA在其期刊中发表了一项

以伪造的数据为基础的研究?

Coach Glassman:这项研究是联合俄亥俄州立大学在俄亥俄州一家CrossFit场馆中开展的。

CrossFit在联邦法院中都对NSCA提起了诉讼?

Coach Glassman:之后此场馆在州立法院,CrossFit在联邦法院中都对NSCA提起了诉讼,NSCA在州法院上又展开了反诉讼,整件事都是如同乱麻。

但是至少人们看到了真相,那些伪造虚假科学的人被暴露出来了,他们所推崇的那些所谓以大家利益为先的文献都被推翻了。

我给健身行业带来的这一系列的理论,从不应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自一人之口,无论是基础动作的示意图,给功能性动作、强健、健康的定义,到教授人们如何深蹲、药球抛掷、混合模式领域训练等等。这些东西在NSCA出现以前其实早就存在了,但在NSCA的“统治”之下,所有人都被推向了高碳,低脂的饮食以及固定器械的训练模式。其结果就是灾难。

年轻时候的我本以为我只是比这些混账家伙聪明,事实也如此,但是我的优势来源于我从科学,学术角度对人类运动表现有真切的追求,而他们没有。

当一个历时50年,有所谓3万多个关于力量训练研究支持的终生成就奖(美国运动医学学院奖给Kramer),最终在力量训练上,没有得出任何进步和建树还被人们推崇时,那管理就是有问题的。

我今天才看到加州理工大学,有人在批评旧金山市政府对城市的管理的不当,理由是如果政府宁愿花更多功夫在追查小型创业公司,而不是清理城市市容方面的话,管理是有问题的。其中一名市政官员的回答是,我们在照顾流浪人群和清理城市方面花的功夫比你所想的多一千倍。对此,批评者的回应是我是从硅谷来的。在硅谷,我们是通过输出来衡量表现的,不是输入。

所以,谁在乎你花了多少功夫,谁在乎你做了多少个研究,这么多研究教会了任何一名老年人如何完成深蹲来保留他们的功能独立性吗?一个都没有。他们让多少人放弃了加工食品从而避免造成二型糖尿病及致命并发症的代谢疾病?一个都没有。为什么呢?

我们是比他们聪明,我们是更努力,更道德,但是真正的区别是我们对挖掘人类运动表现有着真切的,根深蒂固的执着,而他们没有。

他和他的终生成就奖基本上一直服务于,贡献于这个烂摊子。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学者怎么睡得着,那些我熟悉一些的人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这个问题。

我一直说除了兴奋剂以外,有谁在运动科学方面作出的贡献足以影响和改变人们的运动或训练方式?现在我能说出一位,那就是来自南非的Timothy Noakes博士。他的研究工作主要围绕着补水课题。很有意思的是他主要的贡献都是集中在逆转百事和佳得乐饮料公司在他们超级补水项目中给人们所造成的致命性的伤害。如果不是他在这方面的勇敢付出,人们还不清楚这些饮料公司通过宣传补水所造成的与运动相关低钠血症带来的致命效果。

所以我终于可以列出一位真正带来改变的运动科学家,但讽刺的是他的心血都是用来逆转Kramer和其朋友在这个行业中造成的伤害。

如果没有NSCA和ACSM这样的组织,这个国家会更健康,会有更多人参与CrossFit并拥有更强健的民众,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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